隨著農民為小資產階級，城市工人已經淪為社會最底層。提及無產階級，人們常常會聯想到"工農聯盟"。然而，事實上，早在上世紀80年代，農民就已經不再屬于無產階級。包產到戶之后，每一個農民手中都已經占有了土地，則幾畝、多則幾百畝。廣大農民已經為了掌握生產資料的小資產階級。如今，社會上真正的無產階級，只剩下城市中沒有份的企業雇員、產業工人、外賣騎手、快遞員這些單純依靠輸出腦力或力勞力的打工者。

事實上，如今農民的生活相當滋潤。他們家里土地產出的糧食和蔬菜，可以為一家人的食住行提供基礎保障，如果不想自種，還可以租出去賺取租金。他們大部分在城市里打一份靈活工，或者經營一攤生意當小老板，生活滿意度遠遠超過沒有土地、只能憑腦力力勞獲得收的工薪階層。經過大量訪談，實際上現在農民對于城市產業工人是抱有一種居高臨下的不屑態度，如果讓他們放棄土地為產業工人，對他們來說是一種階層落。沒有土地和份的工程師、產業工人、企業雇員、外賣騎手，才是今天社會的最底層。